第60章 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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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懲戒
百姓們的悲戚與這裏的歡聲笑語像是兩個世界。
他們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 如同豬玀，什麽都能吃的下，且永遠不會嫌多。
常說公道自在人心, 可是若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沒有為其撐腰的人，到死都帶著冤屈。
好在他們沒有等太久，夜幕降臨，暗地裏吃的皮毛滑潤的的老鼠開始動作了。
沈意和蕭元祁一直都格外註意外面的動靜。
一位地主走了過來，進入他們的視野，他低聲詢問著一旁的侍衛，“裏面的人情況怎麽樣？”
“沒有人去送藥, 快一天了, 沒什麽動靜，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等他們咽氣了，一齊燒了。”地主說的十分輕巧簡單。
隨後他又看了看柳醫師的草屋, 嘖嘖兩聲道：“那個柳醫師也真是命大, 兩次了還竟然還活著。”
感慨過後, 他將草屋裏的短命鬼跑在腦後, 他今天來這裏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原先是曹縣令一再重申不要輕舉妄動, 怕沈意發現上報京中, 可現在她們已經病成這樣了，最多也就活個一兩晚。
一些事現在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你去把藥和糧食都拉過來, 放在圍欄前面, 不過要給我看緊一些。”他吩咐著身邊的隨從。
要和糧食很快滿滿當當的堆在了外面, 員外雙手背在身後, 挺著圓球一般的肚子慢悠悠的踱步。
“你們的糧食和藥材也都快吃完了吧？我來做些善事。”
百姓們看著他，有些不相信, 地主們整日的壓剝他們，怎麽會好心到來給他們發藥材和糧食呢。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可還是有一部分人抵擋不住誘惑走上前去，詢問道：“這些可都是捐送給我們的。”
“你當我的錢是天上砸下來的呀，買這些東西要花費了我不少銀錢，你們的稻田倒可以用來抵押，或者還有別的值錢東西都可以拿出來讓我看看，性命在前這些身外之物倒不值什麽了，你們說是不是？”
問話的人唯唯諾諾的不應答，命固然重要，可是把安身立命的家產都抵押了，往後這命也不是自己的了。
“沒有可抵押的東西就快給我滾走，滾走。”地主拿出一方手帕捂住口鼻，這些賤民身上的味道太刺鼻，要與這些人攀談，他忍不了一點。
奇貨可居是他發家的途徑，這些人愛要就爽快些，不要他自然也有辦法處理。
那幾個人灰溜溜的回去了，儲存的藥雖然都被偷走了，可他們發現藥爐裏還殘留一些，熬了熬也算扛過了大半天。
接下來便不好受了，陸陸續續的咳嗽聲響起，每個人心中都恐慌起來，這聲音像是催命符。
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壓力，終於有人先扛不住了
有一個身軀佝僂的老漢一把拉過蜷縮在地上的小女孩，走到撐著椅子坐下的地主面前。
“您看我把女兒壓給你，行不行？”
“我要一個病秧子有什麽用？”地主半瞇著眼。
“她快好了，再給她喝兩副藥，以後她就歸您使喚了。”
說著他拿出一塊兒布，在小女孩臉上擦了擦，一個勁兒的把她往前推，“您看，她模樣也俊，您養兩年不用給他吃什麽好東西，剩飯剩菜的給她留一口就好，等長開了您也可以收下她。”
“快叫人啊？你這孩子，叫老爺。”
小女孩在老漢的拍打之下斷斷續續的吐出了兩個字，“老爺。”
青澀稚嫩的的聲音叫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地主站了起來，走到小女孩面前仔細的瞧了瞧，“這模樣是不錯。”
說罷他讓人把小女孩帶出來，扔進去了兩包糧食，兩包藥。
劉老漢拿著東西走了回去，呸聲一片，周圍的人對著他指指點點，更有甚者直接指著他鼻子罵他。
“劉老漢，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你竟然把你女兒拿出去賣！”
“我……這是為他謀一條……生路啊！”他而且當時眾人才發現他已淚流滿面。
他這孩子這兩日明明就快好了，可一斷了藥又開始陸陸續續的咳嗽。
可她還小，他總不能讓她一起去死吧，這是他能想到給女兒的最好的出路了。
“誰知道那是生路還是火坑？你這樣……唉……”
義憤填膺的眾人雖然仍舊不認同劉老漢的做法，可也說不出什麽來，此刻空留嘆息。
地主看著身邊的小女孩，像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趣事，派著隨從去給另外的幾個人傳信，讓他們快些過來，這些賤民為了求生，當真什麽都能做的出來。
他繼續讓人吆喝著，“沒有地的賣女兒的也可以，只不過模樣俊俏一些的。”
一群人咒罵著畜生，可也有些人蠢蠢欲動，孩子能活命了，他們也能活下去，一舉兩得的辦法。
“老爺，您要男孩嗎？”
地主一下子睜圓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小男孩笑了起來，魔鬼的笑聲，不外如是。
不一會兒其餘的幾個人就趕了過來，其中還包括曹縣令。
他先是詢問了看守的侍衛，他的回覆與剛才的如出一轍。
“既然他們現在半死不活了，為何不幫他們一把，這樣苦苦掙紮的也是難熬。”曹縣令怕夜長夢多，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等把人解決了，除了沈意邊有些麻煩之外，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上報，其餘的二人倒是簡單。
“也是，那就勞煩曹縣令了。”
曹縣令笑了起來，只是眼裏泛起了冷光，他擔了個縣令的職位，一年到頭油水少的可憐，不過是用了他們一點錢，這種臟活就都是他來做。
連帶著之前的那兩位醫師也是他處理的。
雖說大家現在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可真翻船了，被查出來一些蛛絲馬跡追究到他的身上，可說不準他們會不會把罪責都推在自己一個人身上。
“前兩樁都是我收的尾，這次不巧，我身邊沒有得力的人，還是要麻煩各位了。”
“你什麽意思？”
“曹縣令你要是不想幹，有的是人幹。”
眼見要起內訌，其中站出來了一個人清了清嗓子，“都這個時候了，若咱們還彼此不信任，這潑天的富貴不知何時就會終止。”
說罷就向另外兩個地主道：“上次的事確實是曹縣令的功勞，咱們三個裏面正好三個，一人一個，早些解決了。”
另外兩個地主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可又覺得他說的有些在理，便派了身邊的人過去。
只是還沒等他們走近，曹縣令看著從裏面走出來的人，不有得有些心慌。
終於等到人齊了，沈意和蕭元祁看著他們在密謀，心中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喚了一旁的柳醫師走出草屋。
三個人完好無損的站到了他們面前，沈意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他們一秒變臉的技藝。
“你們沒病？！”曹縣令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曹縣令是巴不得我們都病嗎？”沈意反問道。
“沒有，沒有，沈姑娘和柳醫師能好好的才是最大的幸事。”
沈意冷嗤一聲，她不想再與他虛與委蛇了，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曹縣令，你們方才的謀劃我們都聽到了。”
“我們謀殺，囤積藥材逼迫百姓押地，賣兒賣女這些都證據確鑿，偷走藥材想來也是你們幹的吧。”
沈意一樁樁一件件的細數著他們的罪行，招賊就要抓現行。
蛇鼠一窩，他們能做到這個份上，早就良心湮滅了，所以對他們接下來的反應也早有預料。
地主們都望著曹縣令，沈意是上面派來的，人現在好好的，他們都不敢下殺手了，希望他能拿個主意。
曹縣令咬咬牙，“你們還楞著幹什麽？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蕭元祁先從一側身形快速的繞到地主身邊，將方才的小姑娘帶走。
交給沈意後，那群飯桶草包們也圍了上來，蕭元祁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他迎面走上去，一腳一個把擋路的人踹開，反手奪過旁人刀劍，將其餵飽了血。
他走到那幾個豬玀地主身邊，毫無例外的都抖成了篩子，他丟掉沾滿血色的配件，叮當的一聲嚇的幾個地主渾身一抖。
沈意將小女孩瘦小的身軀抱在懷裏，能感受到她的顫抖。
“不怕，不怕。”她用最輕柔的聲音哄她，並且捂住她的耳朵，不想讓她聽見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她感受到小女還漸漸停止了顫抖，小女孩仰起頭看著她說了一句：“你好像我的娘親。”
沈意輕輕的笑了笑，她想起自己的孩子，對小女孩的疼惜越甚。
蕭元祁走到曹縣令面前，曹縣令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大腦飛速的運轉，想找出一個求生的辦法。
“你想要什麽？錢？權？我都可以給你。”
“曹縣令，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著收買人心，真是無可救藥了。
他拿出了藏在腰間的牌子。
曹縣令看清楚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塊牌子，渾身僵硬，原先想過的一個不可能的猜想現在卻成了真。
“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求饒之前腦海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下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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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的悲戚與這裏的歡聲笑語像是兩個世界。
他們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 如同豬玀，什麽都能吃的下，且永遠不會嫌多。
常說公道自在人心, 可是若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沒有為其撐腰的人，到死都帶著冤屈。
好在他們沒有等太久，夜幕降臨，暗地裏吃的皮毛滑潤的的老鼠開始動作了。
沈意和蕭元祁一直都格外註意外面的動靜。
一位地主走了過來，進入他們的視野，他低聲詢問著一旁的侍衛，“裏面的人情況怎麽樣？”
“沒有人去送藥, 快一天了, 沒什麽動靜，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等他們咽氣了，一齊燒了。”地主說的十分輕巧簡單。
隨後他又看了看柳醫師的草屋, 嘖嘖兩聲道：“那個柳醫師也真是命大, 兩次了還竟然還活著。”
感慨過後, 他將草屋裏的短命鬼跑在腦後, 他今天來這裏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原先是曹縣令一再重申不要輕舉妄動, 怕沈意發現上報京中, 可現在她們已經病成這樣了，最多也就活個一兩晚。
一些事現在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你去把藥和糧食都拉過來, 放在圍欄前面, 不過要給我看緊一些。”他吩咐著身邊的隨從。
要和糧食很快滿滿當當的堆在了外面, 員外雙手背在身後, 挺著圓球一般的肚子慢悠悠的踱步。
“你們的糧食和藥材也都快吃完了吧？我來做些善事。”
百姓們看著他，有些不相信, 地主們整日的壓剝他們，怎麽會好心到來給他們發藥材和糧食呢。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可還是有一部分人抵擋不住誘惑走上前去，詢問道：“這些可都是捐送給我們的。”
“你當我的錢是天上砸下來的呀，買這些東西要花費了我不少銀錢，你們的稻田倒可以用來抵押，或者還有別的值錢東西都可以拿出來讓我看看，性命在前這些身外之物倒不值什麽了，你們說是不是？”
問話的人唯唯諾諾的不應答，命固然重要，可是把安身立命的家產都抵押了，往後這命也不是自己的了。
“沒有可抵押的東西就快給我滾走，滾走。”地主拿出一方手帕捂住口鼻，這些賤民身上的味道太刺鼻，要與這些人攀談，他忍不了一點。
奇貨可居是他發家的途徑，這些人愛要就爽快些，不要他自然也有辦法處理。
那幾個人灰溜溜的回去了，儲存的藥雖然都被偷走了，可他們發現藥爐裏還殘留一些，熬了熬也算扛過了大半天。
接下來便不好受了，陸陸續續的咳嗽聲響起，每個人心中都恐慌起來，這聲音像是催命符。
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壓力，終於有人先扛不住了
有一個身軀佝僂的老漢一把拉過蜷縮在地上的小女孩，走到撐著椅子坐下的地主面前。
“您看我把女兒壓給你，行不行？”
“我要一個病秧子有什麽用？”地主半瞇著眼。
“她快好了，再給她喝兩副藥，以後她就歸您使喚了。”
說著他拿出一塊兒布，在小女孩臉上擦了擦，一個勁兒的把她往前推，“您看，她模樣也俊，您養兩年不用給他吃什麽好東西，剩飯剩菜的給她留一口就好，等長開了您也可以收下她。”
“快叫人啊？你這孩子，叫老爺。”
小女孩在老漢的拍打之下斷斷續續的吐出了兩個字，“老爺。”
青澀稚嫩的的聲音叫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地主站了起來，走到小女孩面前仔細的瞧了瞧，“這模樣是不錯。”
說罷他讓人把小女孩帶出來，扔進去了兩包糧食，兩包藥。
劉老漢拿著東西走了回去，呸聲一片，周圍的人對著他指指點點，更有甚者直接指著他鼻子罵他。
“劉老漢，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你竟然把你女兒拿出去賣！”
“我……這是為他謀一條……生路啊！”他而且當時眾人才發現他已淚流滿面。
他這孩子這兩日明明就快好了，可一斷了藥又開始陸陸續續的咳嗽。
可她還小，他總不能讓她一起去死吧，這是他能想到給女兒的最好的出路了。
“誰知道那是生路還是火坑？你這樣……唉……”
義憤填膺的眾人雖然仍舊不認同劉老漢的做法，可也說不出什麽來，此刻空留嘆息。
地主看著身邊的小女孩，像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趣事，派著隨從去給另外的幾個人傳信，讓他們快些過來，這些賤民為了求生，當真什麽都能做的出來。
他繼續讓人吆喝著，“沒有地的賣女兒的也可以，只不過模樣俊俏一些的。”
一群人咒罵著畜生，可也有些人蠢蠢欲動，孩子能活命了，他們也能活下去，一舉兩得的辦法。
“老爺，您要男孩嗎？”
地主一下子睜圓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小男孩笑了起來，魔鬼的笑聲，不外如是。
不一會兒其餘的幾個人就趕了過來，其中還包括曹縣令。
他先是詢問了看守的侍衛，他的回覆與剛才的如出一轍。
“既然他們現在半死不活了，為何不幫他們一把，這樣苦苦掙紮的也是難熬。”曹縣令怕夜長夢多，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等把人解決了，除了沈意邊有些麻煩之外，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上報，其餘的二人倒是簡單。
“也是，那就勞煩曹縣令了。”
曹縣令笑了起來，只是眼裏泛起了冷光，他擔了個縣令的職位，一年到頭油水少的可憐，不過是用了他們一點錢，這種臟活就都是他來做。
連帶著之前的那兩位醫師也是他處理的。
雖說大家現在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可真翻船了，被查出來一些蛛絲馬跡追究到他的身上，可說不準他們會不會把罪責都推在自己一個人身上。
“前兩樁都是我收的尾，這次不巧，我身邊沒有得力的人，還是要麻煩各位了。”
“你什麽意思？”
“曹縣令你要是不想幹，有的是人幹。”
眼見要起內訌，其中站出來了一個人清了清嗓子，“都這個時候了，若咱們還彼此不信任，這潑天的富貴不知何時就會終止。”
說罷就向另外兩個地主道：“上次的事確實是曹縣令的功勞，咱們三個裏面正好三個，一人一個，早些解決了。”
另外兩個地主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可又覺得他說的有些在理，便派了身邊的人過去。
只是還沒等他們走近，曹縣令看著從裏面走出來的人，不有得有些心慌。
終於等到人齊了，沈意和蕭元祁看著他們在密謀，心中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喚了一旁的柳醫師走出草屋。
三個人完好無損的站到了他們面前，沈意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他們一秒變臉的技藝。
“你們沒病？！”曹縣令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曹縣令是巴不得我們都病嗎？”沈意反問道。
“沒有，沒有，沈姑娘和柳醫師能好好的才是最大的幸事。”
沈意冷嗤一聲，她不想再與他虛與委蛇了，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曹縣令，你們方才的謀劃我們都聽到了。”
“我們謀殺，囤積藥材逼迫百姓押地，賣兒賣女這些都證據確鑿，偷走藥材想來也是你們幹的吧。”
沈意一樁樁一件件的細數著他們的罪行，招賊就要抓現行。
蛇鼠一窩，他們能做到這個份上，早就良心湮滅了，所以對他們接下來的反應也早有預料。
地主們都望著曹縣令，沈意是上面派來的，人現在好好的，他們都不敢下殺手了，希望他能拿個主意。
曹縣令咬咬牙，“你們還楞著幹什麽？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蕭元祁先從一側身形快速的繞到地主身邊，將方才的小姑娘帶走。
交給沈意後，那群飯桶草包們也圍了上來，蕭元祁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他迎面走上去，一腳一個把擋路的人踹開，反手奪過旁人刀劍，將其餵飽了血。
他走到那幾個豬玀地主身邊，毫無例外的都抖成了篩子，他丟掉沾滿血色的配件，叮當的一聲嚇的幾個地主渾身一抖。
沈意將小女孩瘦小的身軀抱在懷裏，能感受到她的顫抖。
“不怕，不怕。”她用最輕柔的聲音哄她，並且捂住她的耳朵，不想讓她聽見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她感受到小女還漸漸停止了顫抖，小女孩仰起頭看著她說了一句：“你好像我的娘親。”
沈意輕輕的笑了笑，她想起自己的孩子，對小女孩的疼惜越甚。
蕭元祁走到曹縣令面前，曹縣令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大腦飛速的運轉，想找出一個求生的辦法。
“你想要什麽？錢？權？我都可以給你。”
“曹縣令，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著收買人心，真是無可救藥了。
他拿出了藏在腰間的牌子。
曹縣令看清楚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塊牌子，渾身僵硬，原先想過的一個不可能的猜想現在卻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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